因為聽了陶傑的推介,一直對《黑暗對峙》翹首以待,當然這套電影可以說是《鄧寇克大行動》的前傳,沒有邱吉爾的力排眾議,當然\若果沒有出現鄧寇克的撤退,相信英國亦無法支持到 1941 年日軍襲擊珍珠港,引發美國加入戰團而投放原子彈告終。

其實要做一個偉人,並不是要他是一個完人,就以邱吉爾為例,他嚐酒如命的程度,而且不能用酒鬼來形容他,他起床時已經在飲,飲至睡覺的那一刻,而且會飲很多很多的酒,他曾經說“I could not live without champagne,” he said. “In victory I deserve it. In defeat I need it.”當然他喝的還包括威士忌、白蘭地等。如果以現時的道德標準,一個經常喝酒的人,相信已經被人大做文章而被踢出做政治人的門檻之外。

除了經常喝很多外,他的生活習慣也是一團糟,熱愛雪茄的他,常常都手執一枝,當然當年沒有控煙辦,而且他亦將英鎊花於賭博之中,以致他的妻子都投訴這樣會造成入不敷出,同時他像夜青一樣深宵活動,食不健康的食物,相對他的對手希特拉的所謂健康生活。而且他的生活「堅離地」,地鐵沒乘過、未曾排過隊買麵包,像我們嘲諷林鄭、鬍鬚曾一樣;而且邱吉爾轉政黨似乎更像劉江華一樣,可堪是現代政壇的反面教材。

近年大家都對美國總統特朗普的精神狀態有懷疑,甚至認為他的情緒令他不能擔當總統。可是邱爾卻不比特朗普好得多,除了為人輕浮傲慢、做一些不恰當動作,甚至他模仿十八世紀英國作家Samuel Johnson的描繪,把以「黑狗」代表憂鬱症來與妻子為暗號。他在擔任內政大臣的時期,他曾與醫生Lord Moran說:“For two or three years the light faded from the picture. I did my work. I sat in the House of Commons, but black depression settled on me.” 邱吉爾的私人醫生Charles Wilson在其逝世一年後,出書指邱吉爾罹患躁鬱症。

因此,以現代邏輯來說,邱吉爾根本不應從政,可是在太平時勢,一個如斯的狂徒絕不是從政的材料,可是,在國家危難時卻實在需要一個狂徒。美國麻州塔弗茲大學大學精神病學教授Nassir Ghaemi在指美國內戰時期將軍Ulysses Grant與William Sherman、人權運動領導人馬丁路德金和甘地等都有一定的心理疾患,但無礙他們成為偉人。

因此,有時實在不能單以某一畫面論事,若生不逢時,他或許只是一個快將破產的二世祖。打工仔的您,若您公司陷於險境時,學一下邱吉爾吧。

馮志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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